因為脆弱 所以緊緊的依附
那是我碩果僅存的呼吸 緊密的依附著你
你是我熟悉的面容 熟悉的觸感 熟悉的形狀 熟悉的文字 熟悉的......
於是 脆弱的 依附著
嚎啕大哭
那是紅土飛揚的高原 我獨自行走著
那裡有我嚮往的自由
因為脆弱 所以緊緊的依附
那是我碩果僅存的呼吸 緊密的依附著你
你是我熟悉的面容 熟悉的觸感 熟悉的形狀 熟悉的文字 熟悉的......
於是 脆弱的 依附著
嚎啕大哭
那是紅土飛揚的高原 我獨自行走著
那裡有我嚮往的自由
怎麼就沒人懂得
那越是熱鬧 就越是喜愛清靜的心呢?
優雅的吟風弄月
秋 本該襯著幽靜的月夜......
能有多愛呢 把所有的生命全給你 夠不夠?
愛在冷天跳舞 旋轉 旋轉 再旋轉
暈眩 是因為想到你而全身發顫 臉紅 心跳 呼吸急促
身影 隨著指尖的方向 望見
而我 狂亂的跌落
在
你用柔情編織的 網
在友人的旅遊雜記裡看到一句令人探討的話
出現在某本書裡的那句話是這麼說的
"亞洲人是用西方人看東方的角度 在表現自己"
這句話 讓看到的人頭上裡出現了很多的問號 真的是這樣嗎??
真的是這樣嗎? 我說 我並不這樣覺得
當別人注視著自己的時候 觀察對方這樣的劇情也同時上演著
東西方文化的交流 不僅僅讓對方看到自己 也藉由觀察他人的同時 察覺了彼此的差異
那是一個巨大的洪流
被誤了一生的也許不只是你們
再加上和自己切身相關的人兒
於是我佩服且羨慕她的勇氣
因為我看不到的未來 在她的心裡
並不構成無法執子之手 與子偕老的理由
是孩子氣吧 對於婚姻我依然有著王子公主的夢幻嚮往
兩個人會在一起 開始的時候一定是因為互相喜歡 互相吸引
時間久了 如果說是熱情消退 或許也可以說 每一次的磨合都是一種損傷
心傷了 來不及復原 又因為同樣的事情 觸碰了傷痕
永遠來不及修復 也等不及下一次的撕裂
如果因為堅強 而強迫自己接受 原本為愛柔軟的心 也會漸漸僵硬冰凍了起來
人都有自我修護防衛機能 一旦啟動 愛就很難回到最初的單純
再堅持愛下去 沒有人知道未來是會更好還是更壞
為什麼?
因為這樣感覺太沉重...
很像你 很像你的回答
我們有著相似的靈魂 愛起來像火一般燒痛了每一吋肌膚
而個性中的任性和熱愛自由 憎惡束縛 積極追尋 消極面對 你一向揮灑的比我更淋漓盡致
你想我 因為沒有人比我更能用你想要的方式愛你 萬般縱容
你愛我 因為沒有人敢像我一樣對你劍拔弩張 用針狠狠的刺 卻又溫柔的舔舐你流血的傷口
我想要一台小小車 小車裡有著大大的泰迪熊
手握著方向盤 別過頭 對他笑一笑
空間裡只有 音樂 泰迪 和我
這是我的 寂寞幻想
我在寂靜無聲的世界裡吹著頭髮
沒有一點聲音 只有快速轉動的咆嘯
我說什麼 什麼也聽不見 也許根本什麼也沒說
喜歡過年的時候留在台北
除夕夜的台北下著雨 空盪的街道上 是難得一見的清靜
在市中心住了好長一段時間 搬離之後再度走在熟悉的街道上
少了人聲車聲的喧嚷 有著寧謐的清冷溫柔
架上擺著母親給的紅包袋 上頭靜靜的躺著 歲月靜好
我反覆讀著這四個字 心中激起好多的漣漪
那原來是我深深渴盼 卻一直無法到達的境地
一個人過了很久很久的時間
傷了的心就這樣慢慢慢慢的凋零枯萎了
被長久的沉默吞蝕 後來也就關上了門 看不見 聽不見
我不要形而上的體貼溫暖 甜蜜溫馨 那比敷衍更傷人
可以生氣可以怒 可以指著鼻子大罵所謂的不聞不問 因為不滿的是態度
而你說的傷感情 卻是真真正正的傷感情
把愛情一字排開 唯一不同的分別也只是因需求不同而產生的行為
選擇修復的方式 就是沉默
我沉默著 不發一語 將心情比例降到最低
沒有感性只有理性 這樣淚水就不會掉下來
將記憶裡有人陪伴的片段刪除 就不會感覺一絲的適應不良
想窩在屬於自己的私密角落
或許能稍微得到一些安全感
熟悉的氣味會讓人心安
從2003年底 到 2005年
從俏皮的短髮 到柔美的長髮
我竟像是 從青澀走到成熟
用短短兩年的時間 濃縮我的成長歲月
重溫了兒時的快樂美好 再回歸本該是屬於當下的自我
幼稚的荒唐著 任性的自私著
無憂的揮霍著 溫柔的依附著
我的腳步在走了很久之後 逐漸緩慢了下來
用一種極安逸的姿態 在金黃色的耀眼陽光下 閱讀自己的故事
卻遺落了 當時空氣的味道
宣誓著 企圖用華麗征服全世界的野心
血液中流浪的因子 始終不曾停歇 在現實 在幻夢中 一再的上演
常常一個錯愕 發現自己迷失在當下的點
心情被遺忘 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油然而生的那股茫然 讓人惆悵 讓人哀傷 卻也愉悅
是濃濃的秋意 蕭瑟的讓一絲絲的快樂 也成了無與倫比的幸福感受
因為悲傷太沉重 才能突顯歡欣那一刻的引人注目
絕對的自主 卻又絕對的依賴
絕對的豔麗 卻又絕對的天真
絕對的熱情 卻又絕對的冷漠
絕對的自由 卻又絕對的封閉
絕對的衝動 卻又絕對的冷靜
於是 悲傷 是優雅的 冷靜的 嚎啕大哭著
墜落不再是重力加速度 在凝結的空氣中 留下華麗迴旋的殘影